云昼竟感觉到一阵无力,他到底让浅越做了多么危险的事情。
“我去看看他。”云昼摸了摸箬缘的头,便朝着那竹屋的方向走去。
竹门被缓缓推开,本该睡着的浅越却是正坐在屋正中的竹椅之上。
“浅越。”云昼走了过去坐下同浅越对视。
箬缘说的像是丢了魂一般倒是形象,浅越的眼里似乎什么都没有,那黑色的眼珠像深不见底的深渊。
没有得到回应,云昼伸出手调动神力去探浅越的神识。
浅越之前因为过度使用神力而损伤的神识在前面就被云昼的神力给修复了。
现在浅越的神识很正常。
就是因为探着正常,所以浅越现在的状况才是过于异常了。
“浅越。”云昼又唤了一声。
云昼试图跟浅越沟通可都是徒劳,只是浅越突然起身,又回到了床上躺着。
而宴庭站在门口,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
云昼施了神力将浅越包裹着,这才起身同门口的宴庭对视。
他们似乎在这里待了许久。
云昼走到门口同宴庭一起出去后才转身轻轻关上竹屋的门。
两人没有言语只是向前走着,走到正常说话也不会吵到里头人的地方才停下了脚步。
“云昼,我有事想同你说。”宴庭先开口。
“什么事?”云昼此时还被浅越的情况困扰,似乎也不太顾得上宴庭了,毕竟对于自己现在的记忆来说,那个陪着他的人是浅越。
“浅越的情况,我或许……有办法。”宴庭说话的时候似乎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一般。
“什么办法?”
“只要我再次消失。”
云昼不解的看向宴庭,他和浅越好不容易把面前的人带回了现在这个真正的时间点之上,而他又在说什么要消失的话。
“我不明白,浅越现在的情况跟你消不消失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