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用不是很浪费嘛？”戚卿认为还有可以商量的余地。

秦安羽单方面拒绝了这个提议，态度强硬：“我们的目标是完美结局。再说了，如果人类阵营全部死亡……你就赢了。”

戚卿皱眉，也不退让：“可我也想让你赢。”

秦安羽的身子微微一僵，脚步停滞不前。少年的话实在是直白，哪有人偏心到这种程度，连最看中胜利都可以做到拱手相让……

他的唇角微微勾起，淡淡的笑容，满含笑意与柔情。

最终，他们还是离开了这个房间。为了保险起见，秦安羽并没有让戚卿注射那支药剂。

——

第二次辩证会议开始，会议室里的人数已经越来越少。钱多森一个坐在空荡的一排上，显得孤独又凄凉。

沈思乐的情绪兴致也不高，恹恹地坐在四角桌的另外一边。和他们离得远远的。

几个人稍作讨论，目前所获得的线索犹如七零八落的拼图，虽已找到大部分拼图，却依旧缺少能将它们紧密连接的关键部分，让人心生烦躁。

鹿悠鸣轻轻叹了口气，看向了秦安羽：“故事剧情有进展吗？”

秦安羽摇头：“不确定。”

鹿悠鸣感到意外：“怎么说？”

“我们现在能搜集的故事，除了每个实验室的报告，就是那本《海的女儿》。如果说证据都在这里文字里的话，那我们就应该去书最多的地方看看。”秦安羽提议。

鹿悠鸣点头，也直言道：“既然没有什么值得分享的内容。与其浪费时间，不如我们现在寻找线索。这样说不定还能更快找到凶手。阻止下一次杀人。毕竟我们的容错率可不高。”

——（四人来到图书馆）

然而，图书馆里的书籍琳琅满目，令人眼花缭乱，很快便迷失了方向。

“不用那么麻烦，专挑人鱼的书看就行。”鹿悠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