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荫懵懵抬头去看。
宽敞的汽车后座只坐了三个人,本来应该绰绰有余的空间,槐荫却被裴鄞和傅斯铭挤得连腿都伸不开。
两个男人长腿懒懒地伸着,故意和槐荫贴的很近,目视着前方,表情淡定从容,只是下面的手却不老实。
小鬼今天套了一双带着两个小绒球的过膝袜,丰腴的大腿肉被勒出一点印记,男人炙热的掌心紧紧贴着她的大腿,隔着薄薄的一层布料都烫的惊人。
宽大有力的手背上覆着浅浅的青筋,指甲修剪的短且圆润,很干净,手上用力时青筋鼓起,看起来很性感。
小绒球褪到了膝弯下方。
槐荫低头盯着他们的动作看,小脸茫然。
男人的手心带着一层薄茧,小鬼的肌肤太敏感太脆弱,被摸得有点痒,缩了缩腿去躲他们,却被男人掐住透粉的膝弯,异常默契地制止住她挣扎的动作,修长的五指陷进软绵的腿肉里,狎昵地捏了捏。
“哥哥,你们可不可以离我远一点呀?”,槐荫吸了吸鼻子,声音很小又很可怜,“你们身上好热。”
本来车子里就很热,现在又被两个火气旺盛的男人挤在中间,小鬼觉得自己都要被烫化了。
你们?
裴鄞和傅斯铭猛地低下头,才发现不光有自己一个人在暗地里偷偷勾搭老婆。
“没想到裴总还有这样见不得人的小癖好。”,傅斯铭先发制人,“荫荫都说不舒服了,裴总还是不打算放开吗?”
裴鄞没说话,冷凝的视线如有实质地看向傅斯铭不舍得放开的手,嘲讽地勾了勾嘴角。
“我在帮荫荫整理袜子。”,傅斯铭丝毫没有被抓包的窘迫,帮槐荫把掉到膝弯处的袜子拉上去,还把两个小绒球摆正位置。
“荫荫刚才袜子掉了,我帮荫荫拽上来。”
看到了一切的小鬼抿抿唇,认真纠正他:
“不是的,哥哥,我看到了,是你把它拽下去的。”
裴鄞笑了,慢条斯理地把槐荫另一边掉下去的袜子也拉上来,悠哉悠哉地开口:
“做人还是要诚实一点。”
“好色就说好色,装什么纯情。”
对老婆好色那是老公之常情。
傅斯铭噎了一下,撇撇嘴不想搭理裴鄞,讨好地冲槐荫笑,凑上去和她说悄悄话:
“荫荫的阵营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