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之念坐在他怀里,眼前是他的‘俗物’和他的印章,像任何一次一样,不避讳的呈现在她面前。
霍之念想,他……就连公事都是光明正大。比印泥厚重百倍的家世,是他应得的,他的家族以有他为荣。
就像她曾经的家族,也以她为运转的基础,那真是荣耀不是负累,不能割舍。
木盒放在桌子上:“在做什么?”
魏迟渊环住她,头放在她肩膀上,握着她的手,陪她玩自己的印泥。
就只是玩。
魏迟渊早就发现,她不再拿着他的印章随便按了,有多长时间了?也有半年了。
时间过得真快。
魏迟渊握着她的手,往空白的纸上印了一个章印。
霍之念笑笑,同样握着他的手,在刻印旁边,加盖了一个,两个印记,排列在一起,艺术、唯美。
何况它本身就是雕刻大师的杰作。
魏迟渊便知道,这张纸作废了,心里空落落的。她不再交融他的势力,不再‘窃取’他的庇护,不再需要他了一样。
在他不在交高时,她对外县的交识,甚至不再用‘霍之念’三个字。
是因为这个名字牵扯到他了吗?
什么时候,他魏迟渊的权势,成了别人避之唯恐不及的东西。
霍之念又盖了一下,三个印章组合在一起,成了一个品字。
魏迟渊松开她的手,身体慢慢向后,靠在座椅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一个人玩印章。
霍之念转头看了他一眼,又转回去,当没发现彼此的情绪,继续玩。
甚至不介意,他用这样冷淡的姿势看自己。
他从一开始就愿意分享他自己给她,现在两人关系在走到冷淡的这一步,他闹闹脾气,像狎戏一样看她,有什么不可以。
魏迟渊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