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江清清住在这里的这段时间里,那个安随,说不准还会经常过来。
他们之间,或许已经有了其他的事情发生……
越是这么想,霍肆渊就恨不得冲过去,把对面的安随给千刀万剐。
“他只是在安慰我而已,我们之间真的什么都没有……”
江清清无力地解释着,却根本拿阻挡不了什么。
霍肆渊疯狂地撕扯着她的衣服,嘴里的辱骂已经渐渐地变成了“荡妇”、“不要脸”。
“够了!”
江清清咬着唇,却还是克制不住的,眼泪一点点地从眼角滑落。
“霍肆渊,你有什么资格指责我,你和沈晚轻不是也一样?难不成,就允许你在外面花天酒地,不允许我有自己的交友权利?”
“所以你这是承认了?”
霍肆渊冷笑一声,低头狠狠地咬在了江清清的唇上:“说,你们之间到底发展到哪一步了,他有没有这样亲过你?”
“霍肆渊……”
江清清拼命地挣扎着。
他一声声的质问,犹如在她心口上刺了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