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话,江清清根本不敢再听下去了,猛地挂断了电话。
思绪越发地乱了,就连霍肆渊什么时候出来了她都不知道。
直到身侧突然塌陷了一块,连带着床头柜上的手机被拿走了之后,江清清才呐呐地回过神来,小声地说了一句:
“刚才沈小姐给你打来了电话,我接了,她说……”
“谁允许你擅自动我手机了?”
霍肆渊的声音冰冰冷冷的。
江清清张了张嘴,下意识地问:“那如果是沈小姐呢,如果她动你的手机,你会允许吗?”
“你和她怎么可能一样!”
霍肆渊嗓音更冷。
一个是从小到大的朋友,一个是自己的妻子。
对于霍肆渊来说,这两个身份的不一样,就意味着很多的不同。
可是这句话,在江清清耳朵,就不是那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