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她和霍肆渊已经是法律意义上的夫妻,以后又需要继续扮演下去,对于自己的情况,江清清也不打算隐瞒。
然而,只要想到霍肆渊也会和别人一样朝着自己露出怜悯的眼神,江清清就觉得心口处闷闷的。
握着杯子的指尖也不自觉得用了力。
就在她胡思乱想间,一模高大的阴影从上空落了下来。
随即,泛白的指尖被干燥的大掌覆盖,腰也随之被揽住,将她困入温暖的胸膛。
“哪家疗养院?”他询问道。
江清清回答:“悦喜。”
霍肆渊微微蹙眉,“挺远,怎么过去的?”
江清清依旧如实地回答,过去的时候是坐了地铁和公交,回来的时候因为着急就打了车。
“下次出行不方便,就让苏凡派车送你。”
低沉磁性的嗓音自耳畔响起,温热的气息在江清清的皮肤上激起一层鸡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