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白离歌再次愣在当场,此前所有的不耐烦消失一空。

再次上下打量了一眼美妇,无奈又惊讶道:

“你们散修……就是这么看待血魔教的?”

美妇闻言,以为白离歌觉得还不够,又咬咬牙,伸出三根指头。

“如果抽血不够的话,每天妾身还能最多接待三十个血魔教弟子,多了受不了!如果手和嘴他们也可以接受的话,还能多来一些。”

“等一下!”

白离歌紧急叫停,几近崩溃道:

“这都什么虎狼之词!你还吹拉弹唱上了?”

他越说越激动,跳着脚大声道:

“又是抽血又是接客的,脑子里整天在想什么?不能正常点吗?”

“就不能简单地帮我跑个腿,传个话,打打架,杀杀人,非得往那方面想?”

“果真……如此简单吗?”美妇扑闪着一双大眼睛,不可置信道。

“不然呢?你把我们血魔教想成什么了?”白离歌大声道:

“我们最多也就是打打劫,杀人夺宝,破家灭族,抓些血奴回去放……血……”

白离歌越说声音越小,似乎和美妇说得差不多,但又嘴硬道:

“就算把血奴抓回去,也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天天放血,还持续十年,怎么可能?我们一般都是直接抽……干……了”

白离歌越说越觉得不对劲,他突然发现,真正的血魔教,好像是比这女人想象的还要残忍一些……

“咳咳。”白离歌略带尴尬地咳嗽两声,抬手说道:“放心,我不让你当血奴,那是战败后的俘虏才有的待遇,咱俩属于正常交易。”

“我替你炼丹,你替我做事!你如此豁得出去,倒更让我放心。”

“你叫什么名字?咱立个誓吧。”

美妇闻言大喜,头如小鸡啄米。

赶忙回道:“妾身季荷,愿为公子效力十年,赴汤蹈火,在所不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