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眼前的人，是芽衣。

“你在干什么？”『芽衣』的语气非常冰冷，也因此，琪亚娜意识到，眼前站着的人，是影，而非芽衣。

“为什么要阻止我？”琪亚娜的语气听起来让人感到相当压抑。

“你这是在寻死。”

“我本来不就该死吗！”琪亚娜彻底揭斯里底了起来，“你清楚我的身上有什么！你也知道我是什么存在！我本来就该死！死了才不会让更多人受到伤害！”

“啪！”

下一刻，清脆的耳光声响起，影看着琪亚娜，眼神中带着一丝冰冷。

“你……”影似乎有些语无伦次，“你个胆小鬼！我真搞不懂阿尘当初为什么要为了你连姓命都赌上！”

“什么赌命……你就别骗我了……”琪亚娜有些不屑地笑了笑，“我只是他的任务目标而已……只是他计划的一部分。”

“……混蛋！”影此刻也开始变得愤怒，上前拎住了琪亚娜的领子。

“你知不知道阿尘为了你到底付出了多少！你说你是他计划的一部分！没错！他是说过要一个可控的第二律者，但是后来他放弃了！因为他知道当你彻底成为律者之后，要承担的东西太过于沉重了！所以他为了不让你去承担这一切，自己去融合静谧宝石，差点连命都丢了！要不是班长，他早就已经连灰都不剩了！”

“直到现在，他身上因为崩坏能侵蚀所造成的痕迹都还没彻底消除下去！而且最初的几天他都必须要吃止痛药才能正常生活！他什么都没和你说，就是为了不让你担心！”

“如果他真的单纯地把你当做计划里的一部分，他根本不需要把自己的命，把自己的未来全部押在这里！”

“就连收你为弟子，也是为了让你能够在未来更好的面对律者意识！”

“在他心里，你就是琪亚娜·卡斯兰娜，是他引以为傲的弟子，琪亚娜·卡斯兰娜！”

“他都已经做到这种地步了！可你呢！你却还在这里逃避事实！当一个胆小鬼！除了逃避什么都不会！”

“我……”

听完影的话，琪亚娜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复她。

在她不知道的时候，符尘原来为她做出了这些。

她突然想起了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