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年前吗？”

“对啊。”符尘耸了耸肩，“师父你自己忘了这能怪谁？”

“……”符华又敲了一下符尘的头，“那既然你知道我忘了，你倒是告诉我啊！”

“对不起啊师父，这事我不能说，至少现在不行。”符尘笑了笑，“希望师父可以理解。”

“……”

符华沉默了下来，拍了拍符尘的肩膀，开口道：

“算了，既然你不打算说，我也不会追问。”

“不过等到时机成熟的时候，你一定要告诉我。”

“那是自然。”符尘笑了笑，“毕竟这个世上，与我而言，师父是最值得信任的那个。”

“……”符华没有说话，只是脸颊的微微绯红暴露了她的少女心。

而天命总部这一侧，奥托已经愣住了。

他到底是怎么知道比安卡的真实身份的？

甚至连自己的所作所为，未来的计划都一清二楚。

奥托承认自己有一瞬间慌了，但是他很快就连冷静了下来。

让他慌上一瞬的不是幽兰黛尔可能会知晓自己的真实身份这件事，而是因为符尘的存在。

这个名为符尘的男人，从一开始就知道他到底打算做什么。

甚至自己的秘密，尘封了多年的回忆，甚至一些他自己都忘得差不多的事情，符尘都知道。

就像是把他的人生从头到尾看了一遍一般。

奥托怕的不是有人来阻止他，因为哪怕有人来阻止，他也有很多备用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