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期间,村里人闲话可是一点都没少,有说他自己的,有说刘有刚的。
还有说刘有刚媳妇的。
刘有刚要给刘有乾送饭啥的,但他也不是每天都能动起来,懒的时候就让自己老婆去给堂哥送饭。
更过分的,连刘有乾的衣服都要让堂弟媳妇给洗。
没几天,闲话就更多起来。
当事人之一的刘有乾不知道情况,没人会把闲话当着他的面讲,再者他也不会在意这些。
刘有刚倒是有听说些风言风语,但他一向紧跟刘有乾,谁的话都不听不信,更不会被说刘有乾的闲话而说动摇。
当刘有刚爹妈和他讲这事,说要避嫌时,他还发了好大一通火。
刘有刚爹妈也没办法了,儿子这么冥顽不灵的,他们说也没用。
多说几句,儿子就要觉得他们这些老的别有所图一样,也不知道刘有乾到底给他下了什么蛊。
刘有刚爹妈说,那还不算什么大事,毕竟人家有血缘关系,再怎么样也不会认为爹妈真的会害自己,而苦果就只让刘有刚媳妇承担了。
黄璐咬紧后槽牙,垂着头,没让刘有刚看到自己发恨的眼神。
她脸上还有两个明显的巴掌印子,都是刘有刚猛地发一顿火后打的。
暂且不说这两个巴掌印了,就说平时刘有刚稍微有点不顺心的,就要像他堂哥刘有乾一样打人。
在从刘有乾那学会了用打人来控制人、发泄内心的阴恶后,食髓知味似的,刘有刚越发上头。
一有点什么事就要打人。
隐隐有把他堂哥当着榜样,要做成刘有乾那样的架势。
而黄璐也和那个堂嫂何瑾惠一样,受限太多,竟然都没有办法脱离一点。
直到前一阵,黄璐知道何瑾惠竟然跑走了时,不说假的,她真的感觉到了希望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