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公主府,洗漱过后给祁熠喂了奶又哄了他入睡才稍稍安定下来。
“今晚庆庆和我们一起睡吧,出了这些事情,我还是不放心。”斐琬缃刚安顿好小祁熠,才走出来和祁颢说。
“知道,今晚你也吓着了。”穿着寝衣的祁颢淡定地翻了手中的书一页。
“现在想想,这邢雪葵倒也有孝心,今晚一去必定无命,她也敢去。”斐琬缃在梳妆台前用银扁片抹了一点玫瑰膏在手里,轻轻地揉开抹在脸上。
“那倒未必,我猜是有心人挑起她报仇的欲望,而且给予支持,不然她哪里可以进宫并不被发现,而且,玫贵妃肯定是和她一伙的。”
斐琬缃听了也是好奇:“王爷怎么知道?”
祁颢老实地说道:“今天和你们母子分开之后,太监领着我经过御花园,我看见玫贵妃与周王有来往。”
“那你有皇兄说吗?”斐琬缃连忙追问。
祁颢一下子放下书,走过来梳妆台前,看着镜子中的斐琬缃,她正在涂着香膏在脖子上,轻轻一动,寝衣便滑落在肩上,露出洁白如玉的肩膀,动人心弦。
祁颢轻轻在斐琬缃的耳边说道:“你皇兄一直在监视玫贵妃,假山后趴着两个暗卫偷听,他才不傻呼呼地被人骗呢。”说罢轻一声咬住斐琬缃的耳垂,头深深地靠在斐琬缃的肩膀上。
斐琬缃一下子惊到:“王爷,祁熠在睡觉呢。”
“那就换个地方,他敢吵着父亲办事,一会儿我打他小屁屁。”祁颢说罢,一个臂弯拦腰抱起斐琬缃,往贵妃榻上去了,满屋子内留下轻轻地喘息声。
一夜温存。
一大早起来,斐琬缃简直爬不起来,要不是祁熠可怜巴巴地哭,斐琬缃真的是累得不想起,祁颢昨晚精力旺盛,要了一次又一次,才睡了一个半时辰一早便起身去练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