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午,斐琬缃刚用完午膳。
佩嬷嬷便从阿弥口中得了消息,回长元院与斐琬缃禀报。
斐琬缃正在喝安胎药,苦苦的味道顿时充斥了斐琬缃的嘴巴,使她双目蹙紧,连忙从宝初手里捧着的梅子干取了两颗送进嘴巴里,等药味散了,斐琬缃才取禾初手里的茶杯快速漱了一下口,再用绣有莲花图案的帕子擦嘴。
“娘娘,国公夫人递了消息过来。”佩嬷嬷穿过外阁,走到斐琬缃身边说道。
“什么事?”斐琬缃口齿不清地答了一句,她又塞了两颗梅子干到嘴里,这时正咬着吃呢。
“皇上对薛家动手了,薛家前段日子在朝堂上蹦跶的很,皇上找了由头贬了几个薛家子弟的官,却发现大半个朝堂都与薛家有牵连,言官更是收集了许多平日里薛家与雍王勾结的证据,而且更是受贿不少官员好处,收钱替他们买官,皇上震怒,抄了雍王府与沛国公府,发现了不少东西。”
斐琬缃脸上也没有露出多震惊:“怎么沛国公夫人是恒王的嫡妹,沛国公不与他们勾结怎么会和雍王搞在一起?”
“雍王是异姓王,本来皇上就忌惮得很,偏偏在王府和沛国公府搜到龙袍和玉玺,更是好笑的是,雍王还有模有样地制了亲王玉玺和袍服送给了沛国公。”佩嬷嬷说起,脸上也是好笑。
斐琬缃脸上也没有什么喜怒,如今她怀了孕脸上和心情多数温和:“那薛家下场如何?”
佩嬷嬷略一沉默,还是告诉了她:“自然是按谋反罪处理,龙城下如何能容忍有人谋逆?照样按例处置,皇上念在沛国公先祖功劳,留全尸全族人大大小小都被赐毒酒,至于城阳郡主贬回本家,降封县主。”
斐琬缃听了也是放在心里,嘴上也没有多说什么,反而问问佩嬷嬷:“小厨房备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