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美人一下子跌坐在地上,战战兢兢地推开素儿:“你别胡说,谁让你污蔑主子了?”
素儿俨乎其然地讽刺道:“奴婢本名陈素儿,与这位陈美人是同族宗亲,家族有人犯了大错,牵扯家族,家道中落,奴婢成了王府的婢女,她进宫成为宫女,谁知居然在长元院遇上她,那日奴婢打扫内院不小心打翻了王爷喜爱的花盆,佩嬷嬷罚奴婢跪在内院一个时辰,刚好遇上陈美人请安经过,她见奴婢当时便有了心思,要挟奴婢家人,如果不同她同流合污,她便把奴婢嫁给一个宫里的公公,往下就出了这个事情。”
“你有证据吗?”陈美人抵死不认。
“当然有!王爷,您派人去府外的通药斋查查,半月前陈美人身边的大丫头是不是偷偷去买过堕胎药?至于这包药粉,是假的,奴婢换了下来,她给的那包药粉在奴婢身上,这纸是美人用的纸张,王妃用的雪华纸光泽圆润,一眼便能看出来,如果还不够,那王爷去问问李府医,是谁收买他的。”
素儿的话如同雷劈一般砸到了陈美人头上,陈美人一下子瘫坐在地上。
“不用了,看她这个样子,伊然没有抵赖了。”斐琬缃慵懒地起身,下了两步台阶,轻蔑地看着她。
“谁给你的胆子做这些?”祁颢拿起茶杯,一下子砸到陈美人面前,弹起来的瓷杯碎片划伤了她的脸庞。
“说吧,谁在背后支持你做这些,不过手段也太低劣了吧?”斐琬缃不屑地撇了陈美人一眼。
“拉下去关起来,本王有的方法让她开口。”
“王爷,您不能杀贱妾,贱妾可是太后赐下来的。”陈美人算是垂死挣扎了。
“哼,你算什么东西!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