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先坐回去,等消息,余管家,把人看好,别让这几个人寻死了。”斐琬缃吩咐道。
“老奴晓得,王妃放心。”余管家转身出去照看了。
“本王妃没有做过,偏偏被人冤枉,无端端被疑,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本王妃寻出幕后黑手后,一定不会放过那个人!”众人瞧见斐琬缃凛若冰霜的样子,心里想着自己的事。
“行了,好好休息,咋们先坐坐。”祁颢搂住斐琬缃上了上座坐下,众人也无声地坐着等消息,一时这慧福堂气氛有些压抑,也是是祁颢的脸上太过浩气凛然,下面的侍妾一个个小心翼翼地正襟危坐,大气都不敢出。
只有陈美人心里坐不定,时不时往旁边养浦堂瞟两眼,手中的帕子都快绞烂了。
云府医不知和阮良人说了什么,突然旁边养浦堂传来阮良人抽抽搭搭的哭声,令人听着都凄凉。
过了一会儿,云府医才缓缓带着药童进来,祁颢稍扬了手,就有侍女端了一把椅子过来让云府医坐着。
云府医摸了摸脸上白花花的胡子一把,才缓缓开口:“那个新来的小兔崽子,开的药换成了堕胎药,还说放药粉,其实就是像做菜放了一点酱油,点缀作用而已,这就算了,他明明医术可以,偏偏把阮良人的肠胃不适说成了有身孕,无端端喝了一碗十足十料的堕胎药,恐怕,这阮良人一辈子没有有孕的机会了。”
“谁把关把那个庸医放进来的?”祁颢正容亢色地抑制怒气,府上如果不好好整顿,看来,得乌烟瘴气下去了。
忻侧妃一把跪在地上,头上的鎏金穿花戏珠步摇因为她的动作大而掉在地上,她不敢捡,连带后面的侍女跪在地上。
“王爷,妾身当时掌权,这李府医在众大夫之中考核可是出类拔萃的,医术算是出色,妾才把他留在府医房里,但是抵不过有人收买陷害,王爷,一定要查清楚,还妾和王妃一个公道。”傅侧妃心里怕,虽然没有做过,但是如果有人要找替罪羊,她可要被泼一身脏水了。
“本王知道,余管家,去把李庸医和那个素儿严刑拷打,还有把阿安先关起来,务必让他们两个嘴里吐出东西。”祁颢郑重其辞地看了下面侍妾们一眼,“本王不希望,这件事是有人蓄意做的,王妃是正儿八经的当家主母,是本王的原配妻子,你们别有了不该有的心思,无论怎么样,她永远都是本王的王妃,你们好自为之安分守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