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道理说,院子里的打杂丫头也没有近身侍候的机会,王爷可要查清楚,毕竟是王妃院里的人,如果外头人不知道乱传,说王妃的不是就不好了。”傅侧妃善意地说道。
“素儿带来了吗?”祁颢把眼神投向站在门口的余管家。
余管家点点头,就有两个内侍架着素儿拖了进来。
“素儿,今日你去药坊作甚。”佩嬷嬷看着她,心里却觉得今日这事好似冲着王妃来的,真不让人安心。
“嬷嬷,您明知故问,不是帮王妃做事吗?”素儿双目流着泪,狠狠地盯着斐琬缃。
“放肆!谁让你在这里胡搅蛮缠的,冤枉王妃清白!”佩嬷嬷声音带着怒,都想上前抽素儿了。
“王妃一直都在偷偷喝避子药,她的药渣嬷嬷您都是给了怡初姐姐去埋,今日您给了一包药粉给奴婢,让奴婢去下药,这不,事成被人揭发恼羞成怒了。”
轻飘飘的一句话,让屋里的人心里都炸了锅。
“王妃一直都在喝坐胎药,心心念念早已怀上孩子,怎会喝避子药?你有什么证据?”佩嬷嬷教书多年,这种泼脏水真的让人心累,偏偏王妃什么也没有说,默默地喝着茶水,品着点心。
“嬷嬷,什么事情真正摆上台面来说就等于把最后一层遮羞布掀开了,您让怡初姐姐埋的药,有一日姐姐偷懒,便把装着药的油纸包给了奴婢去埋,奴婢翻开来觉得不妥,去问过外面的大夫,大夫说这是避子药呢,不信,李大夫,你瞧瞧这油纸包里面有什么药。”素儿一副自信的样子,好像在说什么事实。
李春腾取过药包,又仔细闻看,点点头说道:“王爷,的确是避子药。”
祁颢声音里带着温怒:“你们先出去,王妃留下。”
“是。”
众人就算想看热闹,也不敢忤逆王爷,低着头好奇地出去了。
“你有没有喝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