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拉维高兴极了,因为这份高兴他还比平日里多喝了一些酒。
但这并没有什么影响,除了他像平日里喝酒回家时那样给路边的达利特贱种们泼洒来自自己身体的,干净的水从而洗涤他们身上的肮脏的善事时有些瞄不准外。
当然,瞄不准也没关系,他用自己干净且高贵的鞋底狠狠教训了那个愚蠢的贱民后,那个愚蠢的贱民就学会了主动用脸去接。
做完自己心目中的善事的普拉维和往常一样摇摇晃晃的来到了家门口。
随后一头撞上并未像之前每个晚上一样及时打开的家门。
该死的!他那和贱民一样愚蠢的妻子又需要一点教训才能重新变聪明了!
普拉维愤怒的想,额头上传来的痛感也让他酒醒了大半。
他愤怒的从腰上解下备用钥匙,并用它将门打开。
开门后,普拉维第一时间解下自己腰上的皮带,并怒吼着妻子的名字。
但他那愚蠢的妻子竟然连一点回应都没有,这一点也让普拉维更加愤怒,他甚至产生了身为男性的神圣的尊严被当作达利特般踩在脚下的荒谬与愤怒。
普拉维的眼睛充血,他的身躯都在微微颤抖,同时握住皮带的手也越发的收紧。
他一个个的踹开了家中的房门,很快,他就在卧室里看到了侧身背对着他的妻子。
愤怒让他的心中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狠狠教训这个愚蠢的女人,让她不敢再犯这样愚蠢的错误。
他几乎想都没想,就伸出手准备抓住床上躺着的妻子,并将她狠狠掼到地上。
但他的手抓到妻子肩膀的位置时,手下传来的触感却并不是温热而有弹性的,而是过分的柔软与黏腻。
甚至他的手指指尖还因此触碰到了靠近手腕区域的手掌,呈现出「握」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