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惩罚……就算了，因为你并没有做过对我不利的事。

但我希望，等你再回到我身边的时候，是完完全全站在我的立场的。”

说到这里，他从文件中抬起眸子，冰冷的目光直视黎明的眼睛。

“没有下一次。”

黎明出了办公室，直到门完全关上，他的身体才开始回暖。

一直都知道，谢其琛不是善男信女，可从前一直没有实践在自己身上。

如今切身体会后，才深有感触。

也不怪每月例会的时候，一众管理人员开会时战战兢兢。

“黎哥，你没事吧？”陈助理关切的问道。

黎明拍了拍了他的肩，长出一口气，又鼓励道：“接下来你就要多辛苦了。”

“啊？”陈助理憨厚的脸上，出现一抹错愕。

黎明看的一笑，“小谢总给我放假，从今天开始我就暂时休息了。”

陈助理惊讶，“放假？怎么这么突然？要放多久啊？”

黎明摇了摇头，“时间没定下来。但我也累了，正好趁着这段时间，好好休息一番。”

陈助理又是遗憾又是羡慕的说道：“好吧，祝你休假愉快！”

黎明又拍拍他的胳膊，然后两手空空大步离开。

当他走出大楼，夜晚的风吹拂在脸上，他感觉到遍体生寒。

掏出手机，打开通讯录看了看，找到一个号码，却迟迟没有拨出去。

他明白，谢其琛是在给他选择的机会。

如果他把握住了，那黎明就还是谢其琛身边第一得力助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如果他最后选择了感情，那么他将调离谢其琛身边，会被派往驻外公司担任管理人员。

不管怎么样，谢其琛都不会亏待他，这是毋庸置疑的。

夜空中闪亮着繁星，一牙弯月歪歪的挂在天上，落下层层银灰色，落在大地。

也落在了黎明的身上。

僵硬的手指顿了半晌，最终还是落在屏幕的拨出键。

铃声没有响，超过两秒就被接起，听着对方惊喜的声音，黎明柔和了眉眼。

“……别担心，我没事的。

只是以后，我可能就帮不上你的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