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都办了前面,后续当然也是班家来扫尾。
班老爷子和蔼地笑着起身,“南小姐妙手回春,只是不知老头子我有没有这个荣幸,请你替我医治?”
南依装傻道:“我不是已经帮您针灸过了吗?”
“南小姐何必明知故问?”班老爷子在她对面坐下,拿过茶具开始泡茶。
“只要南小姐能够为我医治,不要一年,半年时间就足矣。
有什么要求,您尽管提,我一定竭尽全力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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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南依扬眉,“就算要半个班家也可以?”
管家惊讶,正要出声。
却听班老爷子笑道:“就是整个班家送您又何妨?要知道,早年间我班德润也是白手起家。
若是儿孙争气,哪怕家徒四壁也能累积千金;可若他们好逸恶劳、不堪造就,就是金山银山也留不住。
反而成了祸家之源,到那时,这些财富成了催命符。”
南依表现得很诧异,“很少有人能像您这样通透了。
不过,道理大家都懂,做不做得到又是另外一说。”
班老爷子半点都无不愉之色,依旧从容地点头。
“我班德润言出必行,相熟的人都知道。
但我也知道,这不过是南小姐的一个笑话,自然不必太当真。”
南依未说对,也没说不对。
反倒说起:“您就没想过,我的本事没学到家,治不了您的病?”
班老爷子当然想过,他也有很大的概率是在赌。
赌南依能治!
梵林会议室。
南爸现在上面,将目前手中进行的项目,有条不紊地讲述出来。
讲完后,看也不看首位的谢其琛,径自回到座位上。
会议室一片寂静。
谢其琛俊眉高挑,眼中闪过一丝诧异。
报告有误?怎么南绍义与资料上的介绍,有点不一样?
他阖上文件夹,沉吟半晌,“南绍义是吧?”
会议室只听得见,他低沉的嗓音,莫名给人压抑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