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易安挪动脚步,走到鹧鸪面前,问道:“你让他偷的?”
鹧鸪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忽然想起了什么,闭上眼睛又重重的点了点头。
姜易安忽然灵光乍现,她好似明白了几分。
她双手抱胸,在他俩面前来回踱步,问道:“是你们自己说,还是我先给你们喂一颗毒药再说?”
鹧鸪与竹青脸色陡然一变,冷静了一息,异口同声道:“不能说。”
“呵,好一个不能说。”姜易安眉头深锁,嘴角挂着不满和轻蔑,她将盒子重重拍在竹青胸前,趁他双手抱住盒子的间隙捏住他下颚,往他嘴里塞了一颗黑色的药丸。
这动作一气呵成,待竹青回味过来,那药丸已入了腹。
鹧鸪瞪大了眼睛,都忘了呼吸,腹中仿佛也开始隐隐作痛起来。
他慌忙跪地道:“侧妃饶命,是,是我让竹青偷的,您大人有大量,饶了他罢。”
竹青一手捂着脖颈,一手捧着木盒子,那脸涨的通红,不知是吓的还是痛的。
姜易安拍了拍手,从竹青手里抽回木盒子,冷冷道:“告诉江燮,别以为我好欺负,他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今日只给你一个小小的教训,叫你记住我姜易安不是好惹的。”
言罢,她头也不回的就走向翠衣。
竹青问道:“我是不是要死了?”
鹧鸪擦了擦额间的汗,一脸的哭相,他支支吾吾道:“应,应该不会罢。侧,侧妃不像是会滥杀无辜的人。”
竹青一把拎住鹧鸪的衣襟,愤愤道:“你不是说即便侧妃发现也无事的吗?我若死了,也得拉你陪葬!走!”
“去,去何处啊?”鹧鸪颤颤问道。
“老和茶馆,难不成你还真想同我死在这里?”话音将落,他的手背上出现一片密密麻麻的红疹子,又痒又疼。他使劲的抓挠,越挠越痛,越挠越痒,越挠越多。
待两人到了老和茶馆,松烟一看,竹青的手掌连着手臂已是血淋淋一片,惨不忍睹。
子夜,江燮与江荣去了老和茶馆。
竹青手臂上的红疹子已消去了一大半,只剩下零星的几点。
江燮听了竹青与鹧鸪两人事无巨细的禀报后,眉头紧锁。
看来这次,她是真的生气了。
他开始后悔起来,彼时气头上的一念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