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白伯伯先转了身,朝他笑呵呵亲切唤道:“怀修!”
江燮看清那人,心里一紧,他又望了眼姜易安,疑惑不已,这两人怎在一起?
他上前垂首,拱手道:“皇...”
“哎,不必大礼,我不是常说么,你见我就唤我白伯伯。”
江燮抬首,微微发怔,他拱手轻声唤道:“白伯伯。”
白伯伯颔首,问道:“可是来寻...”他顿了顿,问姜易安道:“你是叫...安...易安?”
姜易安微微点头,观瞧着江燮的神色,他这一副小心翼翼的神色,还真是稀奇。
“哈哈哈哈,那老头我就不打扰你们年轻人了。”他朗声一笑,又对姜易安道:“你方才所言那蛊毒,老头我可找你解?”
“蛊毒?”江燮惊问道。
姜易安与白伯伯一同瞥了眼他,淡淡扫过,两人继续对话。
姜易安摇头,斩钉截铁道:“不可,我忙着呢,白伯伯你听我的,就去寻司徒空,他很闲着。”
江燮张了张嘴,吐出一个“你...”被姜易安一记刀眼扫过,他立刻噤了声,听那姜易安继续道:“你放心,这毒未入肺里,他能解,再者,他若无法子,还有他祖父司徒大医不是?哈哈哈哈,放心放心。”姜易安冲他狡黠一下,白伯伯愣了一息,也跟着笑起来,笑声朗朗。
他指着姜易安,对江燮道:“你这侧妃,可真聪慧,哈哈哈哈。”
江燮嘴角微微一抽,眉头一跳,心叹道:这怎么就聪慧了?
他也跟着嘴角微弯,拱手道:“白伯伯过奖了,新妇性子直率,不拘小节,若有得罪之处,怀修在此替她道个不是。”
白伯伯摆摆手道:“非也,非也,今夜可是多亏遇到易安,否则,老头生死难料啊...来,借一步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