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又有什么资格呢？

如今能靠近，可以站在一边看着，他已经知足。

事到如今，他不敢奢求再多。

……

除夕。

林珂儿带着灿宝回了 一趟霍家老宅。

霍老夫人看到她出现在房门口，手中的笔一顿，露出笑意，“珂儿你来啦！”

林珂儿牵着灿宝的手走了进去，笑着说道，“给奶奶拜年。”

灿宝奶声奶气说着吉利话，“祝老祖身体健康，长命百岁。”

霍老夫人忙不迭叫王妈，“快，快去，拿红包。”

王妈笑着说道，“过了冬至，老夫人就准备红包了，一直盼着珂儿小姐和灿宝小少爷过来呢。”

“谢谢奶奶。”

“谢谢老祖。”

“今晚在家吃饭，除夕团圆的日子，我们祖孙可是好久没一起坐下来好好吃饭了。”

霍老夫人说道。

一旁的灿宝吸溜着奶糖，含糊不清地说道，“叔叔还等我们回家呢。”

霍老夫人一顿，接着笑道，“也是，不如叫他过来。以后你们结婚了，我们也是一家人。”

林珂儿知道奶奶是接受她和霍宥霆不可能的现实，同时也接纳了励琛。

她抿唇微笑，“我陪奶奶吃了晚饭就回去。”

霍老夫人没有多言，只说着希望她幸福，只要她过的好，就是最好的。

吃过晚饭，林珂儿带着灿宝回家了。

霍老夫人一直站在门口，直到他们的车子再也看不见。

王妈疑惑地问道，“难得珂儿小姐回来，老夫人怎么没给二少爷说一声？”

霍老夫人摆摆手，“之前我已经错太多了，现在醒转过来已经晚了，还要再错下去吗？”

王妈一愣，“老夫人……”

霍老夫人仰头望向花园的一角，那里的花已经落了，“错过了就是错过了，世间没有后悔药。如今这一切都是宥霆应得的。”

上次以后，霍老夫人已经彻底放下，儿孙自有儿孙福。

回去的路上，灿宝笑眯眯拆开红包，结果里面掉出一张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