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如梦初醒般喃喃自语道:“什么?光是凭借一个人身上的运道就能改变另一个人的命运?这怎么可能......”
这简直……恐怖如斯!
王一行将那珠子双手接过,直到回了赵玉真的院子里,他的状态依旧有些浑浑噩噩,不过很快他就开始着手准备带着玉真前往天启。
稷下学堂。
叶鼎之和百里东君离开已有好一阵子了,估计他俩这会儿眼下已经到了当年的叶大将军府,许是在那里追忆故园之梦。
这俩家伙也忒不仗义了!
招呼都不打一声,就这样自顾自地走掉,将他一个人孤零零地撇在了这里。
云雪霁一来就被李长生忽悠着搞了这么大个动静,太安帝那个老不死的当即便派遣了浊清大监驻守在这稷下学堂,全天候无死角地监视着他。
云雪霁只得强行压抑住内心汹涌澎湃的杀意,独自默默地坐在走廊之上,抓着手中的酒葫芦,一口又一口地灌着闷酒。
酒水入喉,更添烦忧。
“雪霁!我可以这么叫你吗?”
李长生那家伙犹如鬼魅一般,突然从不知何处冒出来,以迅雷不及掩耳的抢走他手中的酒葫芦,仰头灌了口云雪霁的酒。
只是他不知道,云雪霁自习惯喝酒以来,最爱喝烈酒,这一口下去,李长生只觉得自己喉咙火辣辣的,耳根微红。
好像上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