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刚才你们看到的那些洞吗？”

“找东西堵住就行。”

云雪霁说的轻松，那对人命毫不在乎的态度和他平日温婉示人的样子给人一种很强的割裂感。

就这？

他们也可以选择不信。

不过，张起灵望向道路的尽头。

“太安静了！”

刚才他就想说这一点，只是还没开口，就被云雪霁抢先了。

“老祖宗我信你，她都能鼓捣出人头培育尸鳖王这种邪性东西，按照西王母这尿性，这前面若是没什么东西，我反倒是不踏实了。”

吴邪从地面上抓起杂草碎石就往那些洞里塞。

有了第一个，自然会有第二个，第三个。

更别说黑瞎子和张起灵两个人是一颗心向着云雪霁，只要他说的话不涉及到他自己的安危，他们两个是绝对不会反驳的。

这七十多年的等待。

每一分、每一秒对于黑瞎子来说都如同酷刑一般，几乎要把他黑瞎子本尊逼疯了。

张起灵更是守了云雪霁尸体近五十年。

他们两个可都是看到他死过一次的人，他们也绝不愿意再次经历这样的悲剧，哪怕只是一丝一毫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