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莲被云雪霁几句话说的臊的慌,连忙转移话题,“前辈,算一算,我师尊已经离开雪月城将近三个多月了,您可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
“他?”云雪霁神秘的摇摇头,“他去的地方——不可说、不可说!”
见唐莲还想争辩什么,云雪霁干脆拍了下唐莲的右肩,“唉~你管他做甚?待他想通了,自会回来,我可是记得你师傅那儿还有几坛好酒,久不出来,我可要好好的,痛痛快快的喝上一回!你可不许为百里东君藏私啊!”
“自然!”唐莲也是无奈。
“喝酒!好啊好啊!正好我也有事儿想问问大师兄!”雷无桀与唐莲有说有笑的,相处很是融洽。
他们相伴而行前往东归酒肆,不愧是酒仙所居之处,甫一推开门,一股淡淡的酒香扑鼻而来。
唐莲专门从自己师尊的酒库里挑了几坛好酒,云雪霁拿着他的小葫芦寻了一个躺椅卧着,看着他们在那里各抒衷肠,谈天说地。
众所周知,萧瑟留下来当司空长风的徒弟的条件是八百万两黄金。
唐莲一时好奇,便问他要那么多钱财干什么。
萧瑟的目光紧紧锁定在掌心的酒杯之上,他轻轻以指尖为引,缓缓摇曳着那精致细腻的杯身,“招兵买马!”
旋即,便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
转头与摇椅上的云雪霁相视一笑。
说着说着,不知怎么的就说到了李寒衣、赵玉真、雷轰以及雷云鹤四人的恩爱情仇上。
身为李寒衣弟子的雷无桀在那里听得入神,听到赵玉真不能下山,他还有些哀婉叹息,“话说,萧瑟你这个百事通知道赵玉真为什么不能下山吗?
已经有些微醺的萧瑟闷闷的说,“传言上任掌教临死前断言只要他下山,就会龙困于野,血溅万里,不仅会引得天下血雨腥风,还会害的自己丢了性命。”
“可那不只是传言吗?”雷无桀不解。
“谁知道呢?”萧瑟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斜躺着脉脉的看着摇椅上的云雪霁。
雷无桀一个走神发现雪月城的屋檐上有一个不停跳跃的身影朝着李寒衣闭关的地方潜行,心中焦急,再一转眼,萧瑟和唐莲早已鼾声如雷。
不巧看到云雪霁示意他离去,雷无桀也就放心的丢下萧瑟和唐莲两个醉汉朝那“贼人”的方向追去。
云雪霁看着在桌子上躺的七仰八歪的萧瑟与唐莲,用手指“哐哐哐”的敲了三下摇椅的扶手,“人都走远了。”
话音刚落,萧瑟便像极了怠懒的猫儿一样伸了个懒腰,望着后山的方向眼里的算计差点就夺眶而出了,“雪霁,你说,算不算是雪月剑仙,欠了我们的人情!”
“是二师尊!”唐莲在那里一本正经的纠正。
云雪霁枕着双臂出声维护萧瑟,“差不多差不多啦!”
“只是我担心……”云雪霁想着雷无桀那个小子心里隐隐有些担忧,“算了,这本来就不是我该担心的事情!”
李寒衣坐在雷无桀床榻一侧,望着他那熟悉又稚嫩的面孔满是留恋。
好消息是:在宋燕回的刺激下,雷无桀顺利的拔出了听雨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