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问他为什么答应的如此痛快,主要是来的时候栾羽曾对他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离张启山远一点,他那个人心思太深,这一点看看张起灵日后的下场就知道了。
他可不想成为第二个张起灵。
张启山双眼紧盯着云雪霁与二月红牵着的手,神色晦暗,这还是自他看见这个孩子,第一个与之有肢体接触的。
张启山站在那里,迟迟不离去,二月红如梦初醒仿若现在才看到他,语气中夹杂着些歉意说道,“佛爷还有事吗?”
张启山并不太想回答这个问题,于是选择转移话题脸上挂着假笑回答道,“没什么,我这次来本也只是打算带着孩子出来见见世面,如今有你照顾我很是放心,听说夫人病情又严重了,医生怎么说?”
提起丫头,二月红顿时满脸爬满了愁容,二月红叹息着摇了摇头。
“唉……”
一个字足以概括他的辛酸与无奈。
二月红脸上挂满了忧虑,缓缓开口道,“大夫说她的病乃是肺腑之症,也就是俗称的肺痨,其病起于虚损,渐至肺叶受损。治疗需从滋阴润肺入手,佐以补气养血之品,逐渐调理,如此方能有望痊愈,可说实话,自丫头发病都这么久了,她的症状却丝毫没有轻减。”
“佛爷,您认识的人多,可否帮忙引荐一下名医?”二月红拱手作揖,眼中满是恳切。
张启山见状,连忙扶起二月红,“我之间何须如此客气,你放心,我回去后会托人打听一下,一有消息便通知你。”
二月红感激涕零,“多谢佛爷!”
张启山拍了拍二月红的肩膀,“时候不早了,军务繁重,我也该回去了。”
说完,他看了一眼云雪霁,然后转身离开。
看着张启山离去的背影二月红收回了脸上的笑意,身子半蹲着问云雪霁,“孩子,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