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折雪:“……我为什么要宣家的狗和我姓?”
“就打个比方嘛,”乔庭之说,“反正意思就是——你说一宣郁不敢说二,他怎么会对你怎么样?”
江折雪又叹了口气。
面对着乔庭求知若渴的热切目光,她终于开口:“你刚才说的是之前的宣郁,人家认知出了点问题,我就是个心理医生。”
乔庭之还是没听懂:“那和他要弄你有什么关系?”
江折雪沉默,然后说:“你还记得他之前叫我什么吗?”
乔庭之:“这谁能忘?你俩的爱好挺特别,爱称不是小雪雪小郁郁,居然是小菩萨,你俩就这么热爱佛教文化吗?”
江折雪被他说的小雪雪小郁郁恶心得抖了抖,没好气地拍了一下乔庭之的肩膀:“你妈妈管你叫小庭庭吗?”
“不,我妈一般叫我小王八羔子。”
“你妈妈很明智,以后可以叫你王八羔羔子。”
“听着好像有点异域风情。”
“那是一股大佐味你个傻缺!”
江折雪放弃和缺根筋的乔庭之交流这个问题,继续面无表情地喝着茶。
乔庭之忽然想到了什么:“宣郁叫你小菩萨,那你管他叫什么?不会是……”
他不敢置信地看向面无表情的江折雪:“不会是小佛祖吧?”
江折雪:……
哪里有刀?我要替佛门手刃了这个脑残的孽障。
她放下茶杯,对着乔庭之慢慢露出一个笑容,声音温柔得毛骨悚然:“你知道吗?不用宣郁来对你痛下杀手,我会先把你倒栽在荷花池里。”
乔庭之害怕地缩起来,表情委屈巴巴:“你们这对……太残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