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身体不适时请过大夫。
大夫说,她年纪尚轻,应当多开怀,否则长久心伤,绝非长寿征兆。
她想,她会好好活着的,她有嘉柔,她还要看她的嘉柔长大。
同一时间,宇文景走在长街上。
他知道,他今天说了许多过分的话,会很伤她的心。
所以,她应该对他死心了吧……
那是不是意味着,她要离开京城了?
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宇文景不动声色地往一旁让让,却被人从后攥住了衣领,接着一阵拳风就迎面扑来。
宇文景警觉侧头,拳头并未实实打在他的脸上,只擦着脸颊而过。
瞥到来人,宇文景横眉冷语,“赵承平,别以为你与本王相识,就可以一再对本王放肆。”
赵承平不服,“你确实可以摆你王爷的威风。我知道我们身份地位的确不如你,可我们是人,凭什么被如此你轻贱!”
宇文景蹭了蹭脸颊,动作桀骜张狂,上挑的眼角彰显了他丝毫不在意的态度,“还轮不到你向本王说教。”
还不等赵承平再次上前,已经不知被从哪里来的护卫拦住——是在暗中保护宇文景安全的护卫。
赵承平眼见人越走越远,激愤喊话,“为什么?既然要让她死心,为什么又要来招惹她?你究竟要伤她伤到什么地步?宇文景,我不管你是什么身份,你不能仗着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