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染染摇摇头,一点都不放心。
人心,难以预测的黑暗。
看不到凤烟烟,听不到关于她的消息,她就没办法放心。
一想到凤烟烟曾经的经历,她就觉得南原是千恶万恶艰险之地。
可偏偏烟烟谁都不告诉,就这样去了。
将最珍视的弟弟都要交给她照看,这是抱着怎样的决心?
戚染染越想越情绪翻腾地越厉害,面色虚白,额头上也浮出些许细汗。
察觉到她的状态不太好,召了姜唯来为她诊脉,姜院正说脉象稳健,一切无虞,却须得注意情绪,胎气稳固前,尽量不要有太大起伏。
待到姜院正离开,宇文宸宽慰道,“朕说过,既是你偏袒的人,朕不会坐视不理,你且安心,这件事交给朕处理就好。”
实际上,他已经千里飞书往边关送了信,就是为了支援。
戚染染捉紧了他的手,想到和南原国的国约,担忧,“真的可以吗?”
想到如今蠢蠢欲动的南原,宇文宸道了声,“自然。”
这一日总会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