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景没有多交代,只说,
“你在这儿等着我就好,我去去就回。”
说完,回头看了眼掌柜。
掌柜的立马心领神会,低头哈腰,
“您,您放心,我一定用心招待,绝对不会怠慢了苏姑娘。”
宇文景见他这样识相,面色勉强好一些。
苏盈袖见状,只得在店铺里等人。
宇文景出了铺子后,脑海中已经想好目的地。
他走在路上,随手抓住个路人,胁迫逼问,
“县衙在哪?”
路人被他吓到,二话不说,瑟瑟缩缩地指了路。
得到了方向,宇文景毫不顾惜地一把将人甩开,直接往县衙的方向去了。
到了县衙,他未经人通传就往里走。
但凡出来拦他路的衙役,都被他给撂趴下。
衙门中的衙役倒在地上,传出来的都是被揍后的痛苦哀嚎。
留着八字胡子的师爷看到横冲直撞而来的宇文景瑟瑟发抖。
宇文景余光都没扫他,悠闲地跨上台阶,直接坐上县官老爷的位置,长腿伸直轻松地搭在县官老爷平日办公的桌子上,细长的眼睛一挑,微微勾动了一侧的唇角,深蓝色的衣服稳重,却挡不住他一身的桀骜不驯,嚣张乖戾。
将惊堂木拿在了手上,被他当做把玩的玩意儿,瞟了眼身侧的人,发号施令,
“把你们的县I官找出来,就说我找他。”
师爷二话没说,赶紧照办了。
县官大约是五十来岁,是个上了年纪的地方父母官。
听到师爷的禀报,从后堂缓缓挪着步子出来了。
他常年辛劳,脊背弯曲,走起路来摇摇晃晃,俨然一副小老头的做派。
本以为是哪里来的嚣张之徒。
然而,县官老爷在看到宇文景扔出来的腰牌时,明白了对方的身份,赶忙行礼,
“下官参见王爷。”
宇文景懒得多看一眼面前的小老头。
他来这儿不是看这这些丑八怪的。
他捏着惊堂木,用最狂妄的姿态,说了最嚣张的话,
“本王需要银子,给本王准备一万两。”
县官老爷听到这话,腿软得差点跪在地上。
一万两!!!
这就是个小县城。
他就是个县官老爷,一个月的俸禄就四两,哪里能拿得出手一万两!
他从未有过贪I污受I贿,搜刮民脂民膏的行为。
即便把他这把老骨头砸碎了,他也拿不出一万两啊。
内心惶恐,一把老骨头都跟着颤颤巍巍,县官难为,
“王爷赎罪,下官,下官拿不出啊……”
宇文景不信,阴森森地扫过来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