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去了镇子,回来后又将柴都砍好,堆放在一起。
周氏看了着一直忙活的儿子,有点担忧。
虽说儿子能干活,但一直不停歇让她担心。
偏偏这些天,因为姓苏的,本来话就少的儿子,话更少了。
还跟她执了气。
完全跟个木鱼似的,她敲一下,才应一下。
旁的什么,再也不说。
待到赵承平走后,苏盈袖又去了厨房,宇文景也跟在她身后。
苏盈袖盯着药罐火候,宇文景瞧了眼一边的小板凳,几经挣扎和嫌弃后坐在小板凳上,同她说话,
“盈袖,我不喜欢他。”
苏盈袖视线抬起来,看向他的方向。
看着他理直气壮的模样。
苏盈袖默默地发出一声叹息。
在心中默默接下了话。
嗯,确实,他不喜欢的人可多了。
宇文景:“他经常来找你?”
“也没有。”
宇文景:“……”
也没有。
那就是来过几次。
想到这一点,他更不爽了。
他长久时间中见不到的人,却让别人能时时看到!
宇文景直接提了自己的想法,
“咱们别搭理他。”
就男人看男人的角度来说,那个什么姓赵的,肯定对他的盈袖有企图。
苏盈袖摇摇头,
“这样不好。”
她的确把周氏的话听了进去,也知道要避嫌,
但是赵承平是她的救命恩人。
看到宇文景将不高兴明明白白写在脸上,她好好地跟他讲道理,
“赵大哥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们不应该对他无礼。”
一听到她说‘我们’,宇文景有点开心,喉结一动,心动的时候,就凑过去,往她唇上舔一下,
“那好,就听盈袖的。”
苏盈袖因他突然的动作,视线一停,移开目光的时候,脸红了。
就像抹了红胭脂,跟着脖颈上都是一层浅浅的粉色。
宇文景只觉得赏心悦目。
原先觉得她带面纱很好。
现在倒是觉得不戴面纱的话会更方便。
宇文景忽然提了一句,
“对了,他刚才说去镇子上?”
他的盈袖,不用别人带着去,他自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