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公公出去后,很快凤千裳就被带了进来。
凤千裳昏迷了大半个月,身上的伤却也在慢慢地愈合,是以,自己走来不成为题。
只不过,她一改往日张扬的红衣,穿了身丹色的裙衫。
就连往日里仰头骄傲的气势都被挫了七分。
凤千裳行李后立马立直了腰杆,
“本公主在京城受了伤,您是北虞的皇帝,您作何说法?”
宇文宸反感凤千裳说话的姿态,但从小养出的休养,并没有让他将情绪挂在脸上,
“公主可有线索?”
凤千裳:“伤我的人,是凤鸣楼的老板。”
宇文宸眉宇未动,倒是在屏风后竖着耳朵的戚染染心头一跳。
凤老板?
这里面怎么还有凤老板的事?
李公公见皇上没说话,恰时开口,
“公主说这样笃定的话,是见到行凶者的模样了?”
凤千裳:“这是自然。”
她不愿意和李公公说话,视线盯住宇文宸,
“本公主险些丧命,您身为北虞国的皇帝,难道对此不闻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