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剑的尖端抵在地上,“果然,就是为这件事来的。”
宇文景勾唇一笑,细长的眼睛一眯,全是满不在乎的模样,
“就是我杀的,怎样?
大牢是我闯的,人是我杀的。
怎样,要罚么?又是禁足?
一个月,两个月,还是三个月?
左不过都是你一句话的事,只要你高兴,随你。”
宇文宸不和他争辩。
同宇文景的处处挑衅相比,宇文宸的态度显然稳重得多。
“既然如此,那便说一说,你感兴趣的事。”
宇文景牵强地扯动了一下唇角,歪在了软塌的一旁。
明明没骨头似的摊着,斜眼时眼角眉梢就是透露出一种始终高人一等的姿态。
“我对你没什么感兴趣。
要杀要剐随你,我是不会领你的情。
你现在有能力的时候不杀我,来日我可不会对你手下留情。”
宇文宸并气恼。
他负手站立,身姿挺拔如松,一双凤眸波澜不惊。
窗外的阳光穿过门窗隐隐透过来,为他周身镀上一层光,
薄唇轻启时,他说的是,
“苏氏的消息。”
宇文景瞬间屏息,眼神不再颓靡,放空了一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