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随你们一路吧。”
她的命途就如水上浮萍。
既然飘零无依,那么从今往后,走到哪里,哪里就是故土。
船家:“也行,不过,我看姑娘一个人,这上面风大,姑娘还是去里面歇歇吧,要不然吹多了风,得着病的。”
“无妨。”苏盈袖浅笑着回应,“我想多看看。”
“行嘞,那姑娘多当心些。”
苏盈袖秉持着礼貌颔首,随后视线落入波光粼粼的水面。
次日。
午时的光线透过窗照进室内,照在床上。
宇文景感受到眼前有阳光,眉心动动,睁开眼。
睁眼的一瞬只觉得眼前阳光太盛,刺得眼睛,低声呼唤了一声,“盈袖。”
没有人回应。
眉心拧了又拧,撑着从床上起来,又唤了一声,
“盈袖。”
仍旧没有人回应。
宇文景坐在床边,赤足踩着地,手按在头上,缓了一会儿,深知慢慢回归。
环顾四周,却没有任何人守在身边。
右眼皮无征兆地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