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们要走,凤千裳显然是不太情愿,不甘心地出声,
“他们刚才有冒犯到本公主,就这样让他们走了?”
太后不怒反笑,
“怎的,如今在北虞,哀家做事,还需要你一个南原公主来指教?”
凤千裳对太后的话并不服气。
这种偏执的执拗,眼睛中藏不住。
显然,太后不仅看到,还察觉到了。
太后视线停在她身上片刻,像是观察,又像是在同什么作比较,眸光温和,说出来的话却是严厉,
“南原还真是不比从前,教出来的公主,竟是这样的做派。”
凤千裳深深拧眉,
“这是什么意思?”
历经沧桑,成为太后,身上的气势自然非同一般,只站在那里,就是有容不容忽视的雍容强势气度。
“近来,关于你的事,哀家倒是听了些许。
礼尚往来,礼在先。
北虞礼重,是大国风度。
尔等为臣,更该紧守本分。
既然你在南原国没学好的规矩,哀家便来教导你。”
“本公主可是公主,你怎么能……”
“为何不能!”太后厉声,“来人,给哀家掌她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