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停留一息后,见对方一直死气沉沉的模样,她只得走了。
约莫一盏茶的时间,她又折身返回来。
这次,她带了一壶水,和碗过来。
“老伯,你渴了吧,我给你带水了。”
守在像个大猴子似的老伯身边的南原国侍卫面有难色,“不……”
一个‘不’字刚冒出来,宇文瑄不废话地拿出收好的鞭子,干脆利索,
“怎样?要挨打么?”
话不多。
可在她的话后就没人说话了。
宇文瑄轻哼一声,已经倒了水出来,捧过去,递给对方,
“老伯,这是水,您喝吧。”
地上的人动了动。
虽然对方长发覆面,但宇文瑄能察觉到有视线从他长发后透过来。
于是,她又说了一声,
“老伯,我给您倒了水。”
忽然想到什么,她又说,
“这水没毒,您可以放心喝的。”
见对方还是不肯动,“怎么,您不信啊。”
说完,她低头喝了一口水,擦了擦嘴角,
“您看,没毒的,我都喝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