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如果有人用我家人的性命为难于我,可见对方是个行迹卑劣的。
这样的人,如何能信。”
为奴为婢,侍主衷心,是首选。
戚染染长叹着,“是吧。”
自从中毒后,她这几天,感受最多的就是身体有些虚。
没精神。
做什么都提不起力气。
从宇文宸那里得知事情有隐情,她对小顺子没有那么多的敌对。
可旁观着,却觉得可悲。
“就小顺子死撑着不说的情形来看,他显然是受了胁迫。
他在收到胁迫之际,其实最好的方法就是找李公公或者皇上求助。
就像你说的,如果连相处多年的人都信不过,旁人又怎么能信?”
更何况,对方本就心思叵测。
小顺子在皇上身边伺候。
御前伺候是什么规矩,他难道不知道?
难道小顺子在做事的时候,猜不出有人存了谋害皇上的心思?
只怕他是知道。
可他还是瞒了。
到了现在,仍旧不露一个字。
明知故犯,这是他犯的最大的一个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