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能使唤他。
二哥招呼,他当然得过去喽。
没有进书房,他就站在窗边,先把丑话说在前边,
“二哥,啥事?我刚买了些‘恒信票’最近没钱。”
他怕二哥又拉着他去逛书斋阁,买那些死贵死贵的砚台。
他是真纳闷。
不中看、又不中吃的东西,买回来能有什么用。
二哥的书房都快放满了,可他还总是买买买。
戚桓宇找他过来,就是想找他问问关于‘恒信票’的情况。
“刚才府里人说你去买‘恒信票’了,你买了多少?”
戚少宇脖颈微仰着,从袖子里伸出手,然后张手露出五个手指头,“五百。”
五百两?
戚桓宇白他一眼。
要不是心疼手上的孤本,戚桓宇肯定会把书拍在他脸上。
堂堂京城首富,就出五百两,很多么?
还好意思仰着脖子说话。
“有什么值得显摆的,你不是钱挺多的?
就五百,你也好意思拿得出手。”
就这,拿的钱还没他拿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