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续着的胡子都是白的。
可他目光如炬,身形矫健,声音中气很足。
连刮鱼鳞的动作都是干净利索。
夜色深深,林静草木深。
白衣老人家刮完一面的鱼鳞,生了火,将鱼烤上。
眼前的鱼得过会儿才能吃到,白衣老人家视线又看向身旁的人。
虽然孙子不爱说话,但架不住他老人家瞧着稀罕啊。
手上拿着一把蒲扇,老人家一边扇风控制者鱼的火候,一边问,
“小七啊,有相中的人不?”
宇文煜手不迟疑地落了子。
没说话。
可他的行为已经替他回答了。
并没有。
显然,白衣老人家也看懂了他的潜台词。
眼睛一弯,眼角的皱纹深刻了许多,长辈似的操心,
“小七啊,都老大不小了,也该考虑终身大事了。”
宇文煜又吞了子,胜负已明。
老人家想了想,在脑海中找出个人品相貌都合适的,眼睛突然亮出来一层光,
“凤丫头呢?我瞧着她不错,你和她不是也有联系?你觉得她如何?”
宇文煜想都不想,拒绝,“不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