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置信地看了身边人一眼。
母凭子贵!
她还真好意思。
还准备往后补上。
她脑子里整天想的都是什么?
他长这么大,就没听过这么大言不惭的话。
戚染染见狗皇帝一直没说话,脸上却有明显变化。
从震惊到难以置信,再到思索,最后恢复如初。
想想也是,但凡能皇上的,有几个是省油的灯,不都是复杂难测。
戚染染想到这儿决定,硬的不行,那就来软的。
于是,她瞬间换了个态度,放软了语调,一双漂亮的桃花眼灵动多情,现在更是蒙蒙如江南烟雨,“我自小就没有离开过家,往日在家中,无论是谁的生辰,都是全家人一起过。如今大哥驻守在边关,父亲和二哥又都忙于朝政,就剩了三哥……若是连生辰……”
说到这儿,戚染染就不说了。
反正,她要表达的意思都表达清楚了。
对着狗皇帝,‘软’手段她已经用了。
哭天抹泪地她做不来,狗皇帝肯定不会吃这套,没准儿还会嫌弃把她一脚踢开。
至于硬气……
哦,她是个识时务的人。
在狗皇帝面前,她可以随意,但彻头彻尾的硬气跟她没关系。
谁让人家是狗皇……皇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