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扶着你的腰,一手托起你的腿,将你小心翼翼地抱起,也许少年怀抱着的是他存活在这个世界上的唯一最珍贵的……吧。
——你那么美好,和你在一起的也应该是个同样美好的存在才对啊。
少年合上双眼,颔首,温柔的在怀中沉睡之人的额头上印下轻轻的一吻。
呵呵,趁人之危,还真是卑劣啊……对不起,容许我放肆一回吧。
……
“喝吧,药已经不烫了。”
帕洛斯试探了一下碗的温度,而后把药端给你。
挂瓶,打针,吃药什么的已经作用不大了,同事们见你还总是生病,于是让食堂阿姨找个时间带你去一位老中医那里看看。食堂阿姨和你差不多,也是隔三差五的就生病,花了好多的钱,后来是在朋友的介绍下去老中医那看好的。
于是你现在每天都要喝一碗又苦又难喝到极点的中药,帕洛斯则是每天准时给你熬好并督促你喝。
“嗯……”看着那一整碗乌漆嘛黑散发着浓浓味道的药水,你皱着眉头,把心一横,直接端起碗就一口气仰头灌下。
喝药嘛,尤其是难喝的药,更不能停的,用汤勺慢慢喝,那纯粹是找虐。
“很好,真乖~”帕洛斯把提前剥开糖纸的糖果递到你嘴边,愁眉苦脸的你毫不犹豫张嘴就吃下。
“呜……”蜜糖的甜味中和了药的苦涩,嘴里总算是苦尽甘来了,“苦我倒是不怕啦,就是太难喝了。”
有种难以形容的味道,每次都得忍着吐出来的冲动把药咽下去着实折腾人。
到底多难喝啊?好奇害死狗,佩利的手指在碗里抹了一下然后放到嘴里——
“呸呸呸呸呸!”大狗狗瞬间难受地直吐舌头,整张脸绿了又蓝了然后又青了紫了。
“哈哈哈哈哈!”你被逗得直乐呵,“药不能乱吃的啦,佩利。”
“真是只笨狗。”帕洛斯洗碗去了,最后收拾药罐子和药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