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苏尔,我等我杀了这些白痴,我就再去把他的脑袋拧下来当夜壶!
他居然敢禁止我在沃特塔打胶,简直八嘎呀路!”
而此时,士兵男孩趁着祖国人分心之际,奋力掷出手中的剑。
那剑如流星般向着祖国人的本体飞去,可是并无效果,祖国人满头的眼珠子可不是摆设,随便晃了晃身子,就躲开了士兵男孩投掷而出的剑。
钢皮一拳逼退祖国人的分身,飞身一扑,将士兵男孩掷出的艾德曼合金剑接住。
钢皮知道,这把剑绝对不能落入祖国人的手中,毕竟这剑是祖国人如今唯一还会忌惮的东西。
“你真的很不错,你是叫钢皮对吧,把剑给我,我会让你成为神的仆从。”祖国人看向钢皮,如今失去剑的士兵男孩,完全不值得他注意。
“我当邪神走狗?”钢皮指着自己笑道:“然后变得和你一样丑陋吗?”
钢皮的耻笑让祖国人大笑了起来:“你们既然想死,那我也无所谓了,不和你们玩了。”
祖国人挥了挥手,无数的野兽都从噩梦世界中入侵到了现实。
很不幸的是,士兵男孩此时也已经没有镇定剂了。
所有人都得忍着血液沸腾的痛楚,和野兽搏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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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的火车头,捂着胸口,依旧奋力的蹦跑着,哪怕他已经感觉自己的心脏实在已经不堪重负了。
这一刻,火车头真的很悔恨自己之前的糜烂生活,如果他在此之前可以保持初心,或许现在心脏不会如此的羸弱。
“跑起来啊,死腿!”火车头说实在的,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