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哥,可别乱说,好歹我在外也是陈家少主。”阿肥整了整家服的衣襟,挺了挺胸膛。
洛知吾被逗笑,见风肆为她斟了杯茶,便行至桌前坐了下来。
“我们在悼唁礼上听见有人提到锁冥灯和你的名字,四哥便说你定是会出现,他安排了门生在青木门外守着,自己着急便去了城门守着。”
洛知吾转头看向他,眼神仿佛在问:“为何寻我?”
风肆避了避她的眼神,对阿肥道:“你怎么话如此多,你不是着急走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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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肥站起来说道:“对,差点忘了,我得先回陈家堡了,就不与你们同行了。”
“你着急就赶紧先走。”风肆赶紧下逐客令。
洛知吾见状问道:“你不与风肆同行回去?”
阿肥回应道:“我家表妹有孕在身,得赶回去陪着,不便在外多逗留。”
“恭喜。”她连忙道喜,阿肥与表妹青梅竹马,如今成婚也应是六七载,却依然待她如初的称呼,可见感情也如初般甜蜜。
“这小子有福,这一胎可是他们家老三了。”风肆笑道。
他解释道:“我家表妹辛苦,这几年为我生儿育女,管理持家,此番出来已答应她两日内必归,所以我就不得在此逗留同你们叙旧了。”
“你与表妹恩爱如初,互敬互爱,果真是幸福美满,羡煞旁人。”她由衷夸赞道。
“哪里哪里。”他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说道:“那我先告辞了。”
待陈振飞离去,雅间里只剩风肆同洛知吾。
“你呢?如今可有一儿半女?”她笑问。
“我岂会为儿女情长所绊。”
“那还真是你的风格。”她笑道,他却没有回话,只是举起茶杯喝了一口。
“你这些年在哪?我四处打听也没你的消息,还以为你真的如此倒霉英年早逝了。”
洛知吾转头看着他,对他这番话有些出乎意料。
风肆被她盯的有些不自在,摆了摆手说道:“你别多想,我不过是觉得好歹学友一场,怎么能如此不明不白的没了。”
她笑,道:“多谢风兄记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