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段辞的心中,姜软软仍旧是他的妻子,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拿与她相识的九年来和这个眼镜男的半年作个比较。
或许,他此刻只是单纯的觉得,谁认识姜软软的时间更久,谁就有资格在姜软软心里占据更多的位置。
因为从一开始,他就从这个眼镜男眼中看见了他对姜软软的爱慕之意和对自己的敌意。可是他区区半年又怎么能抵得过自己九年?
左其衡“哧”笑出声,不以为然:“九年?所以呢?我倒是好奇你这九年来都对姜老师做过些什么?能让她连这九年的情谊都不顾也不愿再见你?”
话落。
段辞眸光幽暗沉冷了下来,就好像连一个认识她区区半年的人都看出了姜软软对他的抵触和嫌恶。
这九年,他做了什么呢?
打她、骂她、夺走了她视为家人一般存在之人的骨髓,又在她那样不情愿的情况下强行的占有了她,甚至试图囚禁她。
这一桩桩一件件都是如此的十恶不赦,他曾不以为然的,在心疼姜软软的人眼里,大概他的做法就是一个畜生行为吧!
段辞唇角微微颤抖,沉重地张了张,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只是缓缓地转动瞳孔看向那扇紧闭着的门,那里面有他此生最深爱的人啊!
忽然,远处传来警笛声,越来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