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秀正拥着钟奕,钟鹭站在了竹楼门口,问道:“殿下,那群俘虏该如何处置?”
“那些俘虏既然降了,便不杀。”云秀温声道。
自古官匪不两立,这群土匪,错就错在站错了队,跟错了人。大家都只是各为其主罢了。
一开始云秀杀那一小队土匪,是为了震慑他们。谁知道后来,越来越多的人舞到她跟前,她不得不把他们一窝端了。她也并不后悔杀了那些人,是他们挡了她的路。
此时,谭娟走进了竹楼,“主子,已经审问过一番了,那些男人大多数被母亲或妻主卖去了百里城的矿上,他们逃了出来,无处可去,才会聚到这个寨子里,当土匪的。”
钟奕的同情心开始泛滥,“那便押送他们回百里城去,交给谢太守吧。” 冠军信条
云秀轻轻摇头,“他们打劫过路商客,手上或多或少都染了鲜血。”
土匪只能劳动改造,以谢太守的风格,还是会给这群人刺了罪字,送去山中挖矿。
“而且,不宜走回头路。钟鹭,今夜让卫戍军看紧那群人,小心他们搞事。我们明天出发去下一个城池,到了乌风城,把他们交给乌风城太守。”
“是,属下这就去准备。”
“今夜,就在这个寨子里休整一晚。”云秀道,“还有,让任栎过来见我。”
钟鹭和谭娟都领命退了下去。
“殿下,有事找我?”
“有事请教。”云秀道,“坐。”
任栎毫不客气地坐了下来。
“你在外走商,会经常遇到黑店打劫么?”云秀只觉得这一路上遇到的打劫过于频繁,让她不禁对云国的民风有些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