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啊。”
两人一前一后走进了洗漱间。
因为上次脚扭过之后,洗漱间里就一直放了一张凳子。
阮梨拉出凳子往上面一坐,视线透过镜子看向身后的孟鹤忱,有些期待。
他手指修长,骨节分明,一手就拢住她全部的头发。
另一只手捏着梳子,从头顶开始往后梳,像是打算给阮梨扎一个马尾。
看动作倒是有模有样的。
等梳完前面,孟鹤忱抬起发尾的头发开始从下往上梳,将底部的头发收到后脑勺上方去。
动作轻柔缓慢,但有条不紊,没有撕扯到阮梨的头发。
很快,他就将头发梳到了一个合适的位置。
目光看向镜子,和阮梨视线相交:“这里可以吗?”
阮梨满意的点了点头:“还不错。”
接着,他从旁边的置物架上拿起一个发圈将头发扎了起来。
等扎完后,阮梨对着镜子转头左右打量了一下,虽然说不上完美,但还是勉勉强强吧。
然后她自己用手稍微整理了一下,看起来不那么呆板。
因为喷雾的药味还挺重的,所以两人决定吃完早饭再换药。
今天早餐是南瓜薏米粥,有奶香小馒头,蒸蛋,煎饺。
喝粥用勺子,对阮梨来说倒是没什么难度,保姆不知道阮梨手受伤,所以还是拿的筷子。
阮梨刚想让孟鹤忱帮她拿个刀叉,这样她可以叉起来就吃,却见嘴边是他递来的一个小馒头。
可能是太过习惯了,阮梨低头就含在了嘴里,等嚼完吞咽下去,刚要开口,他又夹来了一个煎饺。
采用让她没空说话的战术是吧?
行叭,阮梨张口将其咬进了嘴里。
既然如此,她也就懒得再吩咐了,反正想吃什么,下一秒孟鹤忱就会给她夹到嘴边上,何乐而不为呢?
一顿饭吃下来,倒是比平常花费的时间要久一点。
而后阮梨在一楼客厅等着,孟鹤忱上了楼,去将药箱提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