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着的双眼,睫毛微微一颤,强忍住想要睁眼的冲动。
阮梨自以为掩饰的很好,其实早就被孟鹤忱发现她没有真的睡着。
一只温凉的手掌抚摸上了她的脸颊,嗓音低柔而富有磁性:“头还晕不晕?身体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听到对方的问话,阮梨便再也装作不下去了。
缓缓睁开了双眼,一下就对上了孟鹤忱的视线,那幽黑深邃的眼眸差点让阮梨沉溺其中。
垂下眼睑,声音软软的,带着些小鼻音:“已经好多了,没有头晕了。”
孟鹤忱惩罚意味地捏了捏她的鼻头:“以后不准再像今天这样没有节制的把自己喝醉了,听到没有?”
阮梨抬手保证:“我知道了,绝对没有下次。”
本来她平常也不爱喝酒,所以没有喝醉过。
但经过这次,她才发现原来喝醉了是这么难受。
以后就算有人劝她多喝,她也不会喝了。
孟鹤忱躺回到了床上,抬手将房间所有的灯都熄灭了。
黑暗瞬间笼罩下来。
但两人都习惯不把窗帘完全拉死,还留有一小节的缺口。
明月高悬,银白色的光辉如流水般倾泻而下。
穿透过白色的纱帘洒进房间,些许驱散了浓郁的黑暗,萦绕着朦胧的微光。
两米宽的大床上,阮梨睡着睡着,身体就不自觉地往孟鹤忱方向靠。
等到后面,已经整个人窝在他的怀里,孟鹤忱便抬手搂住了她。
两个人互相依偎着,睡到天明。
—
翌日清晨。
因为昨晚的宿醉,今日阮梨起的格外的晚,孟鹤忱便坐在车里等她。
虽然对方表示让她不用着急,但阮梨不想耽搁他的时间。
加上没什么胃口,便匆忙地吃了个早餐,就上了车。
坐稳后,才发现孟鹤忱脸上居然戴了一个黑色的口罩,让她感觉颇为奇怪。
他也没有生病啊,怎么会突然戴口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