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声的这一秒，上官云馨也严肃了起来。

“当然是真的，老身与千机塔内的那个老家伙，可都是千年之前的人物了。”

“知道很多现在这个时代之外的知识。”

“即便是现在已经失传了的很多古老配方，也都寄存在老身的记忆里。”

“能帮你小子变强的方法，可说是数不胜数。”

闻言，凌朔的小脸面露兴奋。

犹豫了一下，又问出来一丝疑惑。

“听前辈的话，您原先也是人类吗？。”

“当然，要不然你以为本尊是什么？”

“额..。”

被这么一怼，凌朔顿时有些语塞。

“那前辈您又为何会变成这天幻云纤锁的器灵呢？”

“呵呵呵，傻小子，你还真相信器灵的存在？”

“其实器具是不可能产生自身灵魂的，除非使用的材料本身就带有灵魂。”

“否则，所谓的器灵，本质上是有强者通过古老的炼真术。”

“将人或其他生灵的灵魂封印在了特殊器具的次元空间。”

“而愿意在器具次元空间里存活的灵魂。”

“无非是对这世间还有留恋主动配合炼真术式的人。”

“亦是自身不敌被强行当做祭品封印了的生物。”

“当然，器具原主人，也能将自己的部分灵魂封印到器具之内。”

“你们现在所崇拜的人剑合一之境，就属于后者。”

“那不过是一种走捷径的小把戏。”

“想要自在人间，天人合一才是真谛。”

“只不过这世间又有多少圣人能抛开人世的三千烦恼，步入那无我之境呢？”

听上官云馨所言，凌朔有种“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的感悟。

回想下来，他其实也在书中曾看到过一些相关的记载。

印象最深的就属刚才上官前辈所说的第一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