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肆的皮肤很白,清晰的能瞧见青络的那种白。
他的相貌也是出挑的俊美。
而他脸上的这道伤痕,就像是花瓶出现了裂痕,玉石出现了瑕疵,有一种破碎的美感。
经历了这么一遭,他也硬朗了不少,这道疤,虽是美中不足但却为他增添了无与伦比的男人味,是一种挑染着戾气和阴暗的邪气的冷酷。
冷肆梦见了车子撞上山脉翻了的那一幕。
梦见玲珑妖魅的女人踏着优雅的猫步而来,“哒、哒、哒……”的声音越发的清晰,伴随着女人的靠近,冷肆呼吸放轻,心脏发紧。
总觉得女人好像是肆意的踩在他心头的。
他看到了女人嘴角勾起的弧度,邪魅张扬,绝美艳丽,像是一朵饱含盛放的玫瑰,美的惊心动魄,同时也暗藏杀机,危险至极。
女人弯下腰来,那腰肢纤细,像是夺人性命的弯刀。
她的红唇一张一合,吐气如兰,像个妖精。
冷肆听到她说,“唯一能够取走你性命的人……”
唯一……
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