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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花儿,怎么坐在这儿,这雨可好看的紧?”。周灵素将伞撑在了周慈枚的头上,将她湿漉漉的头发别到耳后。
周慈枚抬起头来红着眼看着周灵素一句话不说,只一个劲儿的掉眼泪。
周灵素一手执伞,一手取了帕子细细地将周慈枚脸颊上的泪水儿擦干净。只是她才擦干净没多大会儿,那泪珠儿像是不会累似的,又没完没了的流个不停。
周灵素叹了口气,索性直接将帕子塞进周慈枚的手里,无奈道:
“怎地哭个不停,人不是没事儿嘛?”。
周慈枚自个儿举着帕子擦,只是没奈何那泪珠儿也不由她这个主人。
“今日没事,明日便能没事?二姑姑,你说这天底下那有这样心硬的爹,他武易辞再不好,在不上进不也是他儿子,怎就一个劲儿的把他架在火上烤?”。
周灵素沉默了下,也不知道说什么好,摸摸她的脑袋,瞥了眼那隐隐绰绰的花木。
“梅花儿,他还等着你去看他呢,你自个儿躲在这里哭,算怎么回事?既是心疼,便莫要叫人小觑了去。”。
言不由衷的话,周灵素便是自个儿听着也觉得厌恶的紧,只这到处都是眼睛的时节,却不得不如此。
这话不仅没劝到人,反倒是叫周慈枚越发的伤心,索性那帕子也不要了,径直摔在自个儿的裙摆里。
“哼,我只是不想做寡妇,要不然谁乐意管他?若不然怎地就半点儿不为我着想?我说的话,他有半句记住?他但凡记得半句,会有今日之灾?”。
周慈枚是越想越生气,越想越懊恼,偏偏又拿人没有半点法子。
周灵素摸摸她的脑袋,“走吧,秋雨寒重,着凉了可不是闹着玩儿的。”。